81、柏拉图(2 / 2)

洁白的纱,遮不住她通红的肤,前端两处圆满的酡红已经伫为漂亮的颗粒,由于小夹子太疼,贺徵朝向来是亲手,亲口催化,但她的芘股承受得住,能用特殊的鞭。

贺徵朝掀起最后的薄纱,审视刚刚坐地积压的红,心底觉得好笑,又不由去揉。分别照顾过,他才按停穿戴器,解开卡扣脱落下来。

他看见什么了?已经烂得不像话的桃肉,正张?着,呼吸着。

迎上喷洒的热气,他迷恋地亲吻住,像是在安慰她可怜的桃隙。

无法否认,这是温知禾最享受的环节,她会不自觉地接洽他,连胡话也愿意说。

论亲吻没有人能比得过他,双方面的,唇上和唇上。

温知禾不太会夸人,她祈求他稍微放过,别用太严厉的手段......所以出声兀自夸了他。

贺徵朝让她窝在沙发上,慢慢相契合,听到断续的话,沉声笑了下,目光极深:“你还和谁亲过?”

温知禾仿佛被滚热的岩浆烫到,憎然醒觉,小声说:“没有啊......”

“不是还要教男演员亲吻?”他的声音穿过时空,带着计较的淡漠。

温知禾一下哑口无言,她恼羞成怒起来,不回应他,去狠咬他嵌来的两指。

贺徵朝仿若屏蔽痛觉,能抵住她贝齿的啃啮,模仿贴合的地方匀动。

触及喉咙,温知禾条件反射地想吐,可他却坏心眼地按住舌苔,温和的眉眼透着漫不经心。

温知禾眼角挤出泪,含糊不清:“......混蛋。”

贺徵朝又笑,躬着更陷:“你说什么?”

温知禾破罐破摔:“混蛋!坏蛋!神经病!”

“哦...”他叹了一声,蓄意报复般地进攻,按住脖颈迫使她对视,“是谁在和混蛋做这种事?"

她不肯说,他会用强劲暴烈的风,生生撑。出她的话。

在哭腔里,骤雨初歇,温知禾的神魂快要散乱,已分不清天堂地狱,她戴上了他那具摘下的假面,在半是昏暗的视线里,看他用散.鞭扫过桃隙、髌骨。

这种方面,唯独收尾环节贺徵朝会仁慈些。温知禾倒爬在床上,六神无主,满脑都是嗡嗡飞动的蜜蜂。

贺徵朝替她敷了发烫的臀,的确玩得太过,还得额外给豆粒抹药。

她的怨气比地狱十八层的恶鬼还要浓烈,像咸鱼一样装睡,对他爱答不理,却又不由暗暗较劲,给他来一脚。

贺徵朝总能准确无误地按住她的脚踝,以指腹剜过脚心,痒得她龇牙咧嘴,没办法继续装腔。

“你干嘛啊......”温知禾仰起头回眸瞪他,委屈至极。

“还有哪里疼?”他问。

“哪里都疼,像被无故虐待了一样。”

她说得好不可怜,但事实是如此。

贺徵朝点点头,予以承诺:“下次不会。”

温知禾哼了一声:“没有下次,不会有下次。”

“你想柏拉图?”

她哪有。

温知禾再度抬头,蹙眉:“就不能正常一些?”

“如果你要和我柏拉图,那我迟早会去找别人的……..…!”

她知道如何激怒他,哪怕这句话说得轻微又小声,贺徵朝也能准确无误地捕捉到。

贺徵朝笑意不达眼底,万分笃定:“除了我,没人能满足你。

“面具是你选的,游戏规则是你发起的,如果你不想,我们其实可以不做游戏。”

贺徵朝捋了捋她的头发,嗓音清淡:“别惹我生气,话不能乱说。”

温知禾微微抿唇,从臂弯里露出双眼:“你现在生气了?”

贺徵朝弯腰凑到她脸边,双眼紧紧攫住她:“你再看我三秒,我就可以消气。”

温知禾被他猝不及防的情话恼到,又哼了一下,偏过头:“那你还是气着。”

蛮不讲理的小姑娘。

贺徵朝心里轻哂,不着痕迹地换了话题:“婚礼会办两场,婚纱挑好了吗?”

“现在暂时没有心情去挑。”

贺徵朝嗯了声:“不急,还有两个月,够你挑。”

啊,好讨厌!

温知禾默默攥紧拳头,她的大脑高速运转,开始想方设法从所有方面去扳倒这个可恶的老男人。攻击年龄开始不管用,他已经自洽;经期撩拨也不行,他算准了时候;旧账也没得翻,说来说去就那些......

“下周要回老宅吃顿饭,专门给你设的宴。”贺徵朝忽地说道,打断了她的思绪。

温知禾惜了一懵:“什么?我?”

贺徵朝觉得她可爱,唇角轻掀:“嗯,为你。”

“你不需要迎合他们,简单吃顿饭就好。”

温知禾哦了声,想起什么:“那你不会在他们面前又说错我大学的专业,吃完饭就把婚戒摘了吧?”

贺徵朝微顿:“不会。”

温知禾找到了可抨击的旧账,深叹口气,假模假式:“我觉得我好可怜,结婚到现在才有婚礼,哭哭。”

“不对,我说错了,以前不是那种不是结婚,是包......”

“温知禾。”贺徵朝连名带姓唤她。

温知禾蹙眉,找到了道德制高点,整个人都很有底气:“又怎么啦?”

“说归说,别夹得这么用力。”

贺徵朝面色平静,动了动手指,话音很淡:“还在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