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离海边很近,虞?急匆匆的跑过去,气都喘不匀。
一艘船明晃晃的停在海边。
虞繁赶紧上了船,同时举着手机看着信号。
有了!
她舒了一口气, 赶紧拨通了林天的电话。
谢天谢地,林天电话接的很快。
“喂?爽姐?终于想起我了?”
虞繁没时间和她打趣,言简意赅的说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和自己的猜想。
林天语气严肃下来,“太吓人了,繁繁,我去接你回来吧。”
虞繁拧着眉头,“我没想着回去,我就是想让你帮我分析一下,严与为什么这么做?”
“你还有心思分析这个?”林天无语,“你现在不觉得你自身都不保了吗?”
虞繁声音低了许多,“我觉得他不会对我做什么。”
“恋爱脑晚期了。"
林天顿了顿,叹气,“行吧,你自己不想回来,谁也没办法。至于严与为什么这样,其实我一直怀疑一件事没跟你说。”
“他是不是一直暗恋你啊?”
“什么?”虞繁诧异,“你怎么这么说?”
“就是一种感觉,严与的性格不像是因为薄薄的结婚证就会轻易改变的人,他如果对你好,绝不仅仅是因为这场商业联姻。
“因此我怀疑,严与可能暗恋你很久了,这叫什么,憋出病了,所以按照你说的,他现在可能已经在逼疯的边缘了。”
虞繁彻底懵了,喃喃,“不会吧,我以为他就是吃醋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他都要把你关起来了,那不叫吃醋,那叫变态!”
林天感叹,“你想想啊,你暗恋一个人很多年,终于娶到手了,结果呢,老婆天天想着出轨,谁能不疯?!"
“把你关起来都是小事,要我说,应该刺激一把,把你锁床上,天天酱酱酿酿.....”
“闭嘴吧你。”虞繁一脸痛苦面具,“你怎么不早说?还看着我和林呈胡闹。”
林天无辜,“我这不也是你一说才想起来吗?”
她安慰虞繁,“没事,你不就喜欢这种吗?”
"......"
虞繁咬牙切齿,“这爽的有点太大了,我受不了!你快点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林天沉吟,“我想想嗷!”
虞?急的不行。
死脑子!快转啊!!
偏在这个,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慢悠悠的,一点点逼近。
虞繁心头一跳,猛的转过身,不远处的门口,长长的一道影子投到地上,紧接着,是男人的身影一步步走近。
严与静静的看着虞繁,一双眸子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虞繁被他这幅样子吓了一跳。
她急着要挂断电话,可手一抖,却点了外放。
偏偏林天这个开口,戏谑的声音响彻整个船舱。
“要不然你离婚吧!”
虞繁两眼一黑。
我真谢谢你。
她终于哆哆嗦嗦的挂了电话,再抬头看男人,黑沉眸子正紧紧盯着自己,像是潮湿的一滩浓墨,裹袭在她的身上。
虞繁受不了这样的低气压,忍不住开口,“严与,你误会了,我不是??”
“误会?”男人打断她的话,轻笑了一声。
“我误会什么了?虞繁,我是误会你骗我说脚踝疼,还是误会你背着我跑出来,亦或是,你想要逃跑,和我离婚的事?”
他是带着笑说出这番话的,但声音却冷凝的可怕。
虞繁赶紧摇头,“我没有要跑,也没有要离婚。”
对于她的辩解,男人不置可否。
他冲着虞繁招了一下手,声音冷淡,“过来。
虞繁现在怕死了。
她哪里还敢拒绝男人的要求,忙不迭的小跑过去。
见状,男人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眉头。
还敢跑,看来是一点都不疼了。
“严与。”虞繁跑到男人身边,仰着头看她,拽着男人的袖子,脸上带着讨好,“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要跑,我现在真的觉得小岛上挺好的,我一点也不想回去。”
“相信?”严与淡淡的重复这两个字,他抬手掐住虞繁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男人反问她,“宝宝,你还值得让我相信吗?”
虞繁觉得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可怜的不能再可怜了,她不敢再说话,只能眨巴着眼睛看着严与,硬生生的挤出一点眼泪,企图得到男人的怜悯。
可严与的神色由始至终的冷漠。
掐住虞繁的下巴的手微微松开,指腹转而按到她的唇瓣上,不留力气的蹂躏,直到那里的颜色变得烂红。
“多软的小嘴啊,可是怎么在我面前,就只会撒谎呢。”严与冷嗤,对上虞繁泛红的眸子,他冷漠的宣判。
“以后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了。”
虞繁的眼泪终于掉下来,落到严与的手背上,滚烫的。
虞繁的手再一次被捆上,领带的另一头严与拽着,就这样将她从船舱里拽着回了别墅。
有点像古时候被押解的犯人。
虞繁抬头看了一眼严与的背影,叹了口气。
床头还剩几盒套了?
早知道出门前把那盒香菜味的带着好了。
这个时候虞繁还没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她甚至只以为严与要在床上收拾她。
她大不了听话一点,顶多两晚就哄过去了。
回别墅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医生的身影。
虞繁小幅度的松了口气。
还好没有,不然自己这幅样子也太丢脸了一些。
在虞繁东想西想的时候,忽而觉得手腕上一紧,是男人用力的拽紧手腕,扯的虞繁一个踉跄。
她回过神抬头,正对上男人不悦的眼眸。
严与冷声,“这个时候还敢出神?”
虞繁拾了一下被捆着的手腕,神情委屈,“你刚刚拽的我好痛。”
严与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活该。”
就是要终,才记得教训。
话是这样说,可是在上楼的时候,男人还是忍不住的放慢脚步。
这下子虞繁是真的不敢出神了,乖乖的跟在男人身后亦步亦趋。
直到站到了通往四楼的楼梯口。
“好奇吗宝贝,你之前问过我的,想知道四楼有什么,现在你就可以知道了。”男人揽住?繁的腰肢,凑在她的耳侧低语,呼出的热气打在耳侧带着细微的痒,让虞繁忍不住抖了一下。
她赶紧摇头,眼泪汪汪汪的。
开玩笑,这谁敢知道。
然而男人只是象征的问一下,虞繁的意见早就不重要了。
他勾了一下唇角,就这样揽着虞繁的腰上了四楼。
整个四楼只有一扇门。
足以想象这间房间有多大。
站定在门口,严与轻佻的吹了个口哨,拍了一下虞繁的屁股,“去开门吧宝贝,里面都是我为你准备的惊喜。原本还以为用不上呢,谁知道我们繁繁这么争气。”
虞繁又要哭了。
不用想也知道,里面一定是好大一张床。
她抽了抽鼻子,做着最后的挣扎,“严与,好多事我都能解释给你听的。没有林呈,他是假的,哦不不不,他这个人是真的,但我们关系是假的。”
虞繁又紧张又怕,一番话说的颠三倒四。
可严与根本没仔细听。
男人漫不经心道,“我说了,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再信。”
他扬了扬下巴,“不开门么,这可能是你最后能做的一件事。”
“进了这间房以后,你将再没有自主权,甚至连吃饭都要听我的。”
虞繁红着眼睛看着他,“你别这样,严与,我有点怕。”
严与不耐烦了,不再听虞繁的话,直接大手一伸,推开了房门。
整个房间展露在虞繁的面前。
虞繁愣愣的的站在门口,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确实像她想的那样,真是好大一张床。
但又不仅仅于此。
整张床的四个角落有四个架子,金色的锁链蔓延交织,仿佛一个巨大的金色牢笼。
像是有什么东西的光晃了一下在眼前。
虞繁抬起头,眼睛瞪的更圆了,整个房间都天花板竟然都是镜子。
卧槽!!!!!
虞繁第一反应是回头瞪着严与,“你看我电脑了?”
严与正阴沉着脸等着虞繁的反应。
他想过了很多,虞繁可能是害怕,哭着要跑,看他的眼神可能是厌恶,是惊恐。
无论是什么,严与都做好了全盘接受的准备。
这是他决心锁住老婆的代价。
但唯独没想到虞繁问了这么一句。
男人鲜少的一怔,大脑有些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开口,“我没有。”
虞繁的表情很严肃,"严与,这件事情你不可以骗我,我真的会生气的。”
严与拧着眉头,“我什么时候碰过你电脑?”
虞繁眯了眯眼,狐疑的又看了一眼房间里。
那这里的布局怎么和她摸鱼写的小黄.文里的布局一个样子?!
她慢悠悠的走过去,晃了晃床脚的架子,“这个结实吗?”
严与力气那么大,万一做的时候一用力,架子砸下来怎么办。
她又挑剔的拿着床上的锁链,“这个是纯金的吗?”
她皮肤敏感,戴合金的会过敏。
她仰头往床上一躺,正好看见天花板的镜子,看了一眼就慌慌张张的站起来。
我靠!!
这个姿势照的她有双下巴!!!!
严与就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
终于对虞繁这个反应稍显满意。
他冷漠开口,“这个镜子很清楚,我们在床上的一切,都会看的一清二楚。”
“你不是不喜欢被蒙着眼睛吗?我不会再蒙住你了,相反的,我要你睁开眼睛好好看清楚。”
虞繁抿了一下唇,不太高兴,“我说话你又不听,你又不信,你真打算把我一直在这儿啊。”
严与一步步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虞繁,薄唇轻启,“没错。”
虞繁看着严与的眼睛,放软语气,“严与,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的心里话,到底是怎么了?我们是夫妻,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严与讽刺一笑,“夫妻?老婆,你还记得我们是夫妻,我以为你心心念念的都是要和我离婚呢。”
虞繁气的不行了,“我都说了那是误会,我没想和你离婚,你也听到了,那是林天说的。”
“被我撞破了就说是误会,如果我没发现呢,你是不是就要藏在船上的某个角落,逃之天天了?”说到最后一句话,男人双眸隐隐有些赤红,咬着牙,拽着虞繁的手腕把人甩到床上。
“你做梦!!!”
锁链声哗哗啦啦的响了起来。
虞繁手腕上的领带被扯开了,白嫩的皮肤上被磨的有点发红,男人的指腹碰上去,隐隐抖了一下。
可是下一秒,男人又垂下眸子,遮掩住漆黑的眸底。
“咔擦。”
金手铐终究是锁在了虞繁纤细的手腕上。
严与喉结滚动。
他知道,他回不了头了。
然而虞繁实则一点挣扎都没有,甚至嫌弃坐着累直接躺下来。
反正她说什么严与都不信。
那就做吧。
做!做!做!一做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
等等,林天跟她说什么来着。
“巴拉巴拉巴啦严与暗恋你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吧啦。”
虞繁一个激灵坐起来。
“严与,你是不是………………”
话音猛然一顿,她瞪眼睛看着严与手里拿着的东西。
是那个兔子尾巴。
更或许也不是,她眼睁睁的看着严与把外面毛茸茸的外衣剥掉,露出里面的本质,一个浑圆的小球。
虞繁嘴中呜咽着,哆哆嗦嗦往后躲,像极了一只可怜的小狗。
可手被锁住了,躲也无处躲,只能扯动链子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殊不知这声音落在严与耳朵里,仿佛是极动听的交响乐,刺激着大脑表面皮层,简直爽到了每一根头发丝。
“不要这个,严与,呜呜呜……………”虞繁蹬着小腿。
可严与只是垂眸不带任何温度的看着她,“再躲,是要我把你的脚也锁起来吗?”
“到时候,你可是连合拢腿的资格都没有了。”
虞繁被他吓得果然不敢动了。
她抽抽噎噎的试图和严与讲道理,“大白天的,你做这些不合适吧。”
严与愿意在这种小事上顺从她的意见。
男人点点头,抬手按动了什么,整个房间里的窗帘在一瞬间合拢。
屋内瞬间暗了下来。
严与道,“现在是黑天了。”
*."....."
圆球放置的过程还算顺利,直到严与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当着虞繁的面舔了一下指尖的水光,惹得虞繁红着眼睛骂他变态。
严与接受良好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