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出动来接机、全家出动帮忙布置现场。
那个之前见过的白色碧眼妇人,热情地抱住许颂章,用许颂章能听懂的英语说“欢迎她的到来”。
以前就听说过沈知韫爷爷奶奶是开玩具公司的,许颂章原以为会看见一个冷面严肃的总裁老年版本,却看见一个留着胡须,戴着圆框眼镜像酷似超能陆战队里大白的老爷爷。
当天在家,他还给许颂章表演了一曲萨克斯,直言沈知韫的音乐造诣照他还是要差一点。
许颂章特别配合地鼓掌,这欢乐的氛围让许颂章差点就忘记这是让一个公司老总给自己表演呢。
沈知韫的堂哥和嫂子也给她准备了见面礼,还带来了沈知韫需要的马。
马?
第二天,沈知韫就带着人去了马场。
许颂章除了在古装剧里就没有在别的地方见过马,小时候就算去动物园也只看狮子老虎棕熊,从不去看马。
她刚走进,马就发出来了秃噜的声音,吓得许颂章往后躲了一下。
他给许颂章换上专门骑马的鞋子,拉着许颂章的手摸上马的脖子:“这是卡塔利亚,嗨,卡塔利亚这是我妻子。”
沈知韫告诉她这是他初中学骑马时认识的小马朋友,性格是马场最温顺的。
他在婚礼设计中,她会骑着白马穿着最漂亮的婚纱出场。
“怎么不是你骑?”
沈知韫没解释为什么不是他骑马,只说了两个字:“出片。”
许颂章没犹豫:“我骑。”
学骑马不简单,才学了一天,许颂章回去就觉得屁股痛。
“感觉变成三瓣了。”许颂章揉了揉自己的腰,腰也不舒服。
沈知韫给她揉腰,有力的手指按着后腰的肌肉,指腹却在一下下的按压中缓缓收了力道,呼吸也变得沉重急促,按摩的位置一点点偏移酸楚的地方。
随后,许颂章肩膀一重,他下巴搁在她肩上,说话的热气酒在她脖子里:“那换个教学器材。”
许颂章还没反应过来,他胳膊一用力把人抱到自己腰上坐着。
许颂章低低惊呼了一声。
沈知韫:“白天怎么教你的,现在就继续。”
林悦好不容易在婚礼前办好了签证,秉持着旅游的心态,她提前了两天过来。
一开始听说婚礼办在自家的后院,她还觉得有些不好,总感觉有些抠了,结果到了才知道院子有四五个足球场那么大。她看着婚礼当天会用到冰岛马,下巴微张:“你说在自己家的院子里,天爷啊,我们那儿不管高尔夫球场叫自家院子。还有
马?你们婚礼那天要骑着马一起出现吗?”
“我骑马。”许颂章这两天一直在学习骑马,白天在马场上学......晚上到了床上还要学。
院子里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兔葵洋桔梗白绣球和络新妇铺满了整个现场,欧根纱上点缀着水晶,高高的香槟塔还没有摆起来,沈知韫正认真地在每一张椅子上绑上花。
“沈知韫以后改行当婚礼策划师都行。”林悦佩服,她知道这样的重视和认真是因为爱,看着好朋友能得到幸福她也觉得眼眶热热的,“真好。”
“到时候一定要来接捧花。”许颂章伸手替林悦擦眼泪。
林悦刚要哭,眼睛就睁大了,只看见一个头发微卷的碧眼帅哥朝她们笑了笑,随后路过她们面前,眼泪流进了嘴巴里,变成了口水:“好帅。”
“沈知韫堂哥,他暂时没有离婚的打算,我们把口水收一收。”许颂章掰正林悦的脑袋。
“这家人的基因库也太优秀了。”林悦咽了咽口水,她现在有些无欲无求了,帅哥也只会远远观看,自己对和男人相处没有任何想法,但还没有放下自己努力赚钱去精子库整一个孩子的想法,“以后我有钱了也要去精子库里挑一个这种帅哥。”
带着林悦在外面吃了饭后,许颂章和沈知韫把她送到酒店才回家里。
房间的桌上还摆着沈知韫没有做好的手捧花,材料整齐摆放。
手捧花是白色洋牡丹为主,用雪梅金鱼草和铃兰点缀,每一根花枝他都仔仔细细的修过了,不会扎破手。
每加一枝花,他都反反复复调整位置。
是啊,爱就是一种能一目了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