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第 91 章(2 / 2)

入我樊笼 一念嘻嘻 4918 字 5天前

他眷恋地环紧她,一分一毫都舍不得分开。

姜云婵有些呼吸不畅,推了推他的肩膀,“阿砚,要是你好些了,就先放开我。

“我没好,而且病得不轻。”他趴在她肩头,不肯松开,带着浓浓的鼻音,“明日,要劳烦夫人陪我去看大夫了。”

“明日?”姜云婵断然摇头,“明日不行,我要出门,让扶苍陪你去吧。”

“那若再遇到薛严那种混不吝呢?”

“......”姜云婵一噎,“我多派几个打手跟着你。”

“那若大夫用错药,把我治死了呢?”

“亦或是我在路上被马车撞了?”

“也有可能掉进河里,我不会游泳,淹死了。”

“阿砚!”姜云婵被他荒诞的理由给惊着了。

她看出来了,他不想她明天出门。

她扶住他的肩膀,郑重其事道:“明天对我很重要,所以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去,没有商量的余地!”

“可是......”

“没有可是。”姜云婵的手抵住他的唇,“乖乖睡觉,不然我会把你送去偏房。’

贬为偏房?

谢砚心里不舒服,想争几句,可当初他就是争得太多了,她才要离开他。

谢总不能再重蹈覆辙,只得不情不愿不甘地躺下了。

睡不着。

他侧躺看着她的背影。

没点灯的房间里,她后颈裸露出来的肌肤皎白如月,莹莹发光。

谢砚忍不住伸手,越过中间的桃桃,拨了拨她的耳垂。

“阿砚!”姜云婵转过身来,却见他戴着狐狸面具,以手撑着左脸,趴在床榻外侧。

“皎皎在花灯会答应过我什么?”

"......"

姜云婵答应过他只要听她的戴上面具,就允他亲。

她不能说话不算话。

何况他这个样子,很难让人拒绝啊。

“就一下,胡闹完赶紧睡。”

姜云婵话到一半,谢砚已经俯身过来,手臂撑在她脑袋两侧吻她的唇。

他吻得极轻,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

但他并未离去,深邃的双眸隔着面具深深凝视着她。

月光透过窗棂,照进他眼底,照得他眼中星光碎落,好生得破碎感。

姜云婵耳垂发烫,推了推他的肩膀,“好了,可以了。”

“夫人嫌弃我没学好?”

“不是的。”姜云婵撇头避开了他若有似无的气息。

他不是没学好,而是进步飞速。

就这么轻轻一吻,姜云婵的心跳就莫名地快,“已,已经学得很好了。”

“既然学得好,理应温故知新。”“谢砚浅浅一笑,将她的鬓发到耳后,再次俯身下来。

姜云婵下意识避了一下。

他的唇刚好贴在她耳边,“夫人怎么教的来着?”

“两口相咽,男含女下唇,女含男上唇,一时相吮,茹其津液......”他一边重复着她教的话,一边再度吻了过来。

这次吻得极密,从唇角到唇珠,一点点细细品尝。

软的唇包裹着她饱满的唇珠,舌尖绵绵卷起她艳红的唇脂,红梅香味在他口中蔓延。

他一一吞咽。

因着他与她唇瓣相依,姜云婵连他吞咽的声音都听得十分清晰。

男人的声音低哑而沉稳,扰得一抹红霞蔓延至她整张白皙的脸。

“别舔,脏。”

唇脂留在唇上一整天了,方才忙完了,就寝时没有洗去。

姜云婵稍稍撇开头。

谢砚偏又追了上来,继续咬含着她唇瓣,将唇脂几乎都吃干净了,“哪里脏了?我喜欢夫人的味道。”

他委屈地看着她:“难道夫人不喜欢我的吗?”

"......"

“夫人说过要以后我俩都要坦诚相待,不能说谎的。”谢砚沉声补充道。

姜云婵自己定的规矩,自然没有自己破坏的道理。

于心底里,她应是很喜欢他的吻的。

她咬着唇瓣,几不可见颔了颔首。

下一刻,他埋进她颈窝,轻咬了下她的下颚。

微微刺痛的感觉让姜云婵咬住唇瓣,扬起了脖颈。

谢砚滚烫的唇随即滑进她的颈窝里,舌尖轻揉慢捻着她的肌肤。

她的身躯一阵颤栗。

他茫然抬起头来,“我又学岔了?”

“没有。”姜云婵摇了摇头,眼中沁出的泪花却愈显迷离。

到底四年没跟男子如此亲密过,她的血液有些躁动,指尖紧扣着被褥,涩声道:“很好了,睡吧。

他攀着她的手臂,握住了她紧张的手,“那不如......我们把昨夜没做完的事也做完可好?”

“什么?”

“夫人不是说过,会一样一样亲自教我的吗?”他目光灼灼,眼神炙热而虔诚的,“我想早些学成,让夫人日夜欢愉。”

他笨笨的,姜云婵为了自己的将来,终归是要教他的。

DJ......

她瞟了一眼望向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桃桃,“孩子还在呢。”

桃桃睡得香,趴在枕头上边梦里憨笑,边流着口水。

谢砚拧起桃桃的后衣领,将她丢到了床榻另一侧。

桃桃在床角翻了个身,四仰八叉吧唧了下嘴,继续睡了。

姜云婵眼睁睁看着孩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安稳落地,惜了。

“孩子不能受凉。”姜云婵要将孩子抱回来。

谢砚丢了个小被子覆住了她的身,又贴心地将被子拉过头顶,盖住她的眼睛,“好了,夫人。”

“可是......”姜云婵还是担忧。

谢的双臂从身后圈住了她。

他不知何时摘掉了面具,软的唇在她侧脸上轻轻游走,冰凉而高挺的鼻梁也抵着她的软肉。

“夫人,教教我吧。”灼热的气息喷洒,指腹隔衣轻轻拨弄着。

一般若有似无的酥痒从心口直窜脑门。

触感一圈圈被放大。

姜云婵脑袋一阵嗡鸣,身软如水贴在了他怀里。

她到底不是刚及笄的小姑娘,在有些事上隔了许多年,反而敏感了许多。

夫君就在身边,断没有苦了自己的道理。

只是,桃桃随时都会醒,这样慢吞吞的指不定待会又被桃桃抓了正着。

她摁住他的手,“你这样不行。”

“那夫人喜欢怎样?”

从谢砚的角度俯视下去,恰见她低垂眼眸,睫羽颤颤。

她拉着他的手往下,同时头恨不得扎进地底。

谢砚漫不经心拨弄了下她的指尖,她忍不住溢出声来。

谢砚赶紧俯身将她的吟声吞没,“疼了?”

姜云婵想说是,却又不是,一时缄默不语。

谢砚索性托住她的腰肢,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

她的羞怯、迷离、沉沦被一览无余。

姜云婵软若无骨般推了推谢的肩膀,“放我下去。”

谢砚不肯,反而贴在她耳边低声道:“夫人,自己来。”

“啊?我不要!”姜云婵慌得要从他身上逃离。

“为何不要?”他摁住了她的腿,手指顺势抚向她战栗的小腹,轻揉慢捻着,“夫人明明也很想。”

"Il......"

“还是说,夫人想我自己摸索?”谢砚有些为难望着姜云婵,“我怕没轻没重伤着夫人,还是夫人教得好。”

姜云婵想到上次他咬破了她的舌头,实在莽撞。

若在此事上也莽莽撞撞,只怕她明日伤着了出不了门。

她圈住了他的脖颈,犹豫了片刻。

“夫人………………”他忽地在她耳际呼了口气。

她心神一荡,身子如水般滑了下去。

某根神经被拨了一下。

女人的浅吟和男人的闷哼几乎同时在月凉如水的夜响起。

姜云婵对他对视了一眼,立刻双颊红透,埋进了他胸口。

谢砚忍俊不禁,吻去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夫人怎么生了孩子,还这般………………”

“你别说了。”姜云婵一时激动,小腹一缩,又觉撕裂得疼。

她轻轻舒了口气,腹诽道:“不是已经四年不曾......总之,别说了!”

“好!不说了......只做......”他温声哄诱,指尖顺着她脊背徐徐往上。

至脖颈处,指腹一松,小衣系带顷刻顺着光洁细腻的肌肤滑落。

姜云婵心口一凉,下意识要去遮羞。

他却先一步品尝到了她的滋味。

热流涌入颅顶,姜云婵本能地扬起长脖颈,将自己全然送于他。

随即,视线开始摇晃、破碎、忽高忽低………………

窗外,夜风潇潇,压弯了桃树。

未开新桃悄然绽放,千树万树万千风光。

到了丑时,风声渐歇。

室内仍呼吸起伏,连绵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