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 65 章(1 / 2)

入我樊笼 一念嘻嘻 4465 字 5天前

密密麻麻的烦扰压在姜云婵的头顶上,她快崩溃了。

“我就是出去转转!你若实在不放心,不如打条链子把我拴在狗笼里,大家畅快!”

谢砚冷笑一声。

这两个月,他没有试图给过她自由吗?

是她,一直有一颗想飞的心。

略有机会,她就企图从他身边飞走。

谢砚除了看紧她,时时刻刻警醒她,还能怎么办呢?

他坐进了温泉中,抱着姑娘跨坐在自己腿上,将红绳系回腿根。

颤颤铃声重新捆缚住姜云婵。

方才被人发现、耻笑的画面涌入脑海,姜云婵窘迫极了,不停推搡着他。

然两人之间的衣衫薄且濡湿。

她越动,就越能感受到他的轮廓。

姜云婵小腹一紧,欲从谢砚身上下来。

“别动!”谢砚摁住了她的大腿,“你若实在不喜欢这种方式绑着你,那我们换种方式。”

“什么?”姜云婵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乖乖配合,跟我生个孩子,彼此安心。”他的手往水深处探去。

姜云婵腿根发软,方才险些被人侵犯的恶心感涌上心头,她推着谢砚的臂膀,“我现在不想!”

“可我想。”

“谢砚!”姜云婵濡湿的杏眼瞪着他。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有无休无止的力气没日没夜发泄在她身上。

可她真的很累,又根本对抗不过他,缓了口气,“我月事快来了。”

“怎么会呢?皎皎的月事刚过了半月。”

谢砚早就把她的日子刻在脑海里了,还曾找大夫算过日子,每月这几日正是易受孕的日子。

从前不可得的,这个月必得达成。

他自不能放过机会,更加勤勉才是。

谢砚的力道势如破竹,而姜云刚才才跟匈奴人挣扎了一番,哪有力气反抗?

她被牢牢钉在水中,温泉水不停地冲击着她的小腹,一波又一波冲击着她的意识。

瘦弱的人儿被谢砚抱在怀里,或是压在岸边,反反复复,无尽磋磨。

时而清醒着悲愤,时而愉悦着沉沦,她的身子早就不由自己掌控。

姜云婵突然觉得李清瑶说得对极了。

她就是一个供谢砚发泄的禁脔。

天生就是被人玩的嬴物!

天生的玩物……………

匈奴人的话在姜云婵脑海里不断冲撞,和身上的男人一起将她撕得粉碎。

姜云婵无望地俯趴在石壁上,望着青石板上交叠的身影。

他那般高大,几乎把她的影子完全吞没。

她如同布偶被他拦腰提着,眼中的泪似断了线的珍珠,颠簸得碎落一地。

“谢砚,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呢?”

谢砚吻她脖颈的动作忽而一顿。

他把她当什么呢?

他不是一直把她当夫人吗?不是一次次求她嫁他吗?

是她自己不要,她把他的真心摔在地上。

每一次关键时候,她都义无反顾向顾淮舟倾斜,无一例外。

他还能说什么呢?

他乏了,不想再说这些毫无用处的话了,交叠在她身前的手轻拢了拢,“让彼此舒服就行了,问这些作甚?”

刺痛感从心口,蔓延向全身。

果真,他对她纯纯就是发泄欲望罢了!

她缓了口气,“那是不是......将来安和公主叫你快活了,你就可以放了我?”

“怎么会呢?”谢砚下巴上些微胡茬蹭着她的香肩,低磁的声音吹进她的耳朵,“我用过的,永远都是我的,别人想也不要想!”

“谢你不得好死………………”

姜云的话被他冲碎了。

他知道必不是好话,不如不听。

“皎皎与其琢磨这些不可能的事,不如想想怎么尽快给我留个种,好让自己将来在侯府能有一席之地!”

他的频次和话音一样不容置喙。

姜云婵眼神迷离,她觉得自己很可笑。

除夕那夜在宫中,她还犹豫要不要送他去死。

他该死!

就该挫骨扬灰!

姜云婵心里滋生出可怕的念头,心也彻底在他一次次的冲击之后冰封住了。

入夜,谢砚才放过她,抱着她回了寝房。

姜云婵神情已经麻木,仰躺在床榻上,讷讷盯着帐幔,不言不语的。

谢砚晚上并未留宿,听说陪李清瑶去西街逛夜市了。

之后大半个月,谢砚为着尚公主的事,就更忙了。

白日不怎么有空看她,倒是夜夜都不旷下,即便三更才回,也必要与她缠绵一二。

姜云婵没力气抵抗,反正也日日喝着避子药,便由着他去,各自无话。

到了第二日,谢砚又照旧早出,根本见不着人。

姜云婵懒洋洋的,日上三竿才起身。

夏竹和薛三娘进来服侍姜云婵洗漱。

薛三娘望着她圆鼓鼓的小腹,担忧得紧,“姑娘日日如此,身子也越发情了,不会真怀了吧?”

“怎么会?姑娘日日喝着药呢!”夏竹反驳道。

可这肚子空着,也叫人担心。

眼见世子和公主的婚期还有五天就到了。

世子肉眼可见跟公主越走越近,跟姑娘越来越疏远,以后这日子怎么过?

夏竹犹豫再三,还是觉得得给姑娘提个醒:“奴婢听说世子近日早出晚归,都是在陪公主挑选凤冠霞帔。

前儿个侯府的婚帖也下了,聘礼也送去公主府了,浩浩荡荡摆了一条后巷!

外面都议论:世子从前从未对哪家姑娘如此鞍前马后过,想是郎才女貌,一见钟情了呢!”

“是啊!他在外面跟公主你侬我侬,晚上回屋还要糟践我们皎皎!”

薛三娘颇为姜云婵鸣不平,啐了一口:“谢家人还真是一脉相承,一边扮演深情,一边沾花引蝶!陈世美都得管他们叫祖宗......”

“行了!都别说了。”

姜云婵已经不关心谢砚要怎么样了,她近日心里只琢磨着一件事:“三娘,你是不是能联系上顾淮舟或叶家?”

薛三娘表情一滞,点了点头,“其实前些日子,顾大人打发人偷偷问过姑娘好不好。”

叶家和顾淮舟虽然败了,但还不至于一点人脉也没有。

只要谨慎一点,传个信还是可以的。

姜云婵悄悄把一张纸条递给了薛三娘,“你把这个给顾淮舟,务必不要出差池。”

“这是......”

“谢砚养兵的位置。”姜云婵压低声音。

侯府每年都要在偏僻之地花上千两银子,除了养兵还能作甚?

姜云婵查过那些位置,易守难攻,不在官兵视线范围内,是养兵的绝佳之地。

只要她把此事告诉顾淮舟,顾淮舟就能顺藤摸瓜找到了谢砚养兵的铁证,谢砚就难再翻身了。

她不会再对谢砚有一丝一毫的心软。

姜云婵眸色清冷,嘱咐道:“切记徐徐图之,莫要让人发现。

“我知道!”薛三娘在侯府呆了小半年,自然也知道谢砚多难对付,故而格外谨慎。

之后,姜云婵装作若无其事,该吃吃该喝喝,只等顾淮舟那边的消息。

临近侯府大婚前五日。

侯府里红绸交错,所有的门窗皆贴了大红喜字。

闲云院内,满目喜庆。

大婚事宜尘埃落定,谢砚也得空了,常出现在闲云院里,身上还总飘着李清瑶身上的胭脂香。

偏房中,谢砚站在铜镜前试喜服。

金丝云纹滚边的大红喜服,让英姿挺拔的公子身上多了几分雍容富贵。

可他盯着铜镜的眼却沉静如死水,无喜无悲,与喜庆气氛格格不入。

“她这些日子如何?”

世子口中的“她”自然是指姜云婵。

扶苍答道:“世子安心,二奶奶衣食照旧,未见任何异样。”

“该乖顺的时候不乖,不该乖顺了,她倒比谁都静。”谢砚一边整理衣襟,一边极低的声音腹诽着。

扶苍心里知道世子是想姜云婵为大婚的事,闹上一闹。

偏偏那位是个闷性子,这整整一个月,侯府婚事准备得热火朝天,她从未问过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