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 62 章(2 / 2)

入我樊笼 一念嘻嘻 4065 字 5天前

很明显,幕后之人身居高位。

陆池找来的太医说不定也是幕后黑手提前安排的人。

敌在暗我在明,贸然行动,可就陷入被动了。

谢砚现在不信任宫里的任何人,唯今之计倒不如自己想法子给姜云婵解毒,最为安全。

“你就在此地守着,若有人来,拖延他们!”谢砚交代完,抱起姜云婵往旁边的树林里去了。

穿过树林,是一间僻静无人的宫殿。

所幸,里面还算干净。

他将她抱到了窗边的罗汉榻上,正要打水来给她擦身。

一只软绵绵的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救我,救我!”姜云婵目色迷离,娇软的身子在榻上扭动着,双膝不停摩挲。

见站着的人迟迟不动,姜云婵的小脸贴上了他的手背,艳果般饱满的唇轻轻吐息,“救我,救我......”

娇音软糯,能沁出水来一般,和平日的姜云婵判若两人。

她从月幽亭一路撑着的意志,在看到谢砚的那一刻就土崩瓦解了。

她已被药物操控,完全失去了理智。

谢砚坐回了榻上,将她抱进怀里,“皎皎不是总嫌丑嫌脏吗?我得去洗洗。”

姜云婵连连摇头。

男人身上沉稳的气息如同浪涌侵袭着她,体内的虫子叫嚣得更厉害。

她如坐针毡,在他腿上不停磨蹭着,喘息连连:“不丑,不丑的......”

“妹妹说什么?”谢砚抬起她的下巴,唇几乎与她相贴,可又并未真的触碰。

那种若有似无的温凉感让姜云婵得以缓解,却又想要更多。

她缠住他的脖颈,仰头吻上他的唇。

谢砚却略抬头避开了,“妹妹的话还没说清楚呢。”

姜云婵急得快哭了,娇声带泣,“哥哥不丑,一点都不丑。”

“那妹妹可喜欢?”谢砚的唇微动,唇珠故意厮磨着姜云婵的唇珠。

那种触感让人恨不能将他紧紧包裹,用力地吮吻。

她想不清太多的事了,主动含住了他的唇瓣,与他缠吻。

她口腔中似在夹杂着湖水的味道,可软绵得很,叫人食髓知味。

谢砚也不敢一直磨她,将她压倒在罗汉榻上。

坚实有力的身躯轻覆,姜云婵心头的焦躁立刻平稳了许多,慌手慌脚去解他的腰带。

谢砚低头看着被她打成死结的腰带,摁住了她的手,“我自己来吧。”

“平时教你,又不肯学。”谢砚一边腹诽着,一边单手解开了腰带。

壁垒般的胸肌赫然露于眼前。

姜云婵呼吸一滞,腿脚熟练地环了上去。

他们有过很多次了,虽然她平时矜持,可并不代表她不谙世事。

太了解彼此了,所以未做太多功夫,便已十分契合。

只是今日那药实在猛得很,谢砚换了很多种方式,始终不得其法。

他索性把她抱坐了起来,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循循善诱:“皎皎乖,自己来,我不知道你要哪里啊。”

姜云婵的脸烧得通红,可是身体的血液都在叫器。

她垂下眸子,抬起了腰臀。

一阵风吹进空旷的大殿,隔断门上的琉璃珠帘发出清脆的碰击声。

时断时续,时轻时重。

珠帘之后,华服褪下,白得发光的玉背香肩若隐若现,那一掌便可揽住的腰肢如水蛇辗转。

大殿的空气都变得潮湿而黏?了……………

此时,回廊里突然传来陆池扬起的声音:“皇上、安和公主,前面是太后的居所,她老人家已逝,咱们除夕夜闯进去不太好吧?”

“陆大人说笑了,太后为人慈爱,她在世时,对我们都好。今日除夕,我们做后辈的来悼念一下,不是理所应当吗?”

“安和说得极是,方才太监们瞧见御湖边有人鬼鬼祟祟,朕也怕有刺客冲撞了太后啊!”

安和和李宪德一唱一和着,朝大殿走来。

谢砚此时才反应过来,这座废弃的朝阳殿正是沈太后旧居。

当初沈太后与先皇大婚、洞房,皆在此间。

这位太后是先皇的结发夫妻,当初为先皇擐甲执兵,一起打江山,曾立下汗马功劳。

先皇登基后,先后纳了上百嫔妃,更与东陵牵扯不清。

沈太后伤了心,自此在朝阳殿中抄佛念经,闭门不出,直至逝世也未再见先皇一眼。

先皇为缅怀沈太后,下令保全朝阳殿的一草一木,不可擅动。

北盛的开国臣子们亦对这位并肩作战过的沈皇后心存敬仰,常来殿中叩拜。

若然他们知道谢砚和姜云婵在朝阳殿里云雨,定然紧咬不放。

陆池自然也知道这其中利害关系,忙拱手拦住李德和安和公主,“皇上和公主要悼念沈太后,理应焚香沐手才算尽心!”

“沈太后是巾帼英雄,怎会介意这些?”

“巾帼英雄,不是更该尊重吗?”

“陆池!”安和愤愤打量着陆池,“陆大人一直拦着皇兄进屋祭拜,莫不是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公主未免太多疑了!”

“啊!”

针锋相对间,四周突然传来一声婉转的嘤咛。

众人面面相觑。

屋子里,谢砚忙捂着了姜云婵的嘴,薄唇贴向她耳边,“皎皎乖,先忍着点儿......”

充满蛊惑的声音落入姜云婵耳朵里,姜云婵喉头的浅吟声更加难忍。

她也不想如此放浪,可身子根本不受控,一边心生窘迫,一边又不停厮磨着谢砚。

一墙之隔,安和公主眼珠子转了转,提着裙摆往门前去。

“公主作甚?”陆池跨步上去。

“你敢拦本宫?陆大人在心虚什么?”安和与陆池面面相对,电光火石。

安和在匈奴部落待了三年,身上自有一股狼一样的强势之气,不容反驳。

而陆池已经拖了皇上和公主小半个时辰,已竭尽全力。

再阻拦下去,实在引人怀疑。

可若放他们进去,陆池也知道里面会是怎样的狼藉之景,届时如何收场?

廊下夜风骤紧,山雨欲来。

安和与陆池在门前对峙,无人相让。

此时,窗户“吱呀呀”打开了一道一指长的缝隙。

面若冠玉的公子在半扇窗后,半隐半露,微微颔首,“皇上和公主驾到,臣有失远迎。”

谢砚神情镇定自若,眼如幽潭,不见丝毫波澜,怎么看也不像在做不正当的事。

安和公主和陆池都怔住了。

两人同时往屋内看。

可窗户里断断续续飘出檀香轻烟,如云似雾,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最后,李宪德清了清嗓子,打破僵持:“谢爱卿何以在此?”

“每年年节,我都会来祭奠姑姥姥,皇上觉得有何不妥吗?”谢砚嘴角扬起温润的笑,话音清淡又沉稳。

这位沈太后其实还是谢砚外祖的胞妹,谢砚来此无可厚非。

李宪德一时无话可说,安和瞧自己皇兄吃了瘪,心中不平,睨了眼谢砚:“谢大人祭拜姑姥姥理所应当,但皇上来了,理应出来行礼吧?”

“臣在抄《地藏菩萨本愿经》祭奠亡魂,中途中断对逝者不敬。”谢砚不卑不亢地对外说着。

可修长的指哪里在抄经,分明还塞在姜云婵口中,挑逗她的软舌。

因着药物作用,周围人的气息反而更加刺激了姜云婵的感官。

她不可自控地抽搐着,吮吸着,又极力隐忍着声音,最终彻底被送入了云端之上。

轻飘飘的檀香中,隐约夹杂着怪异的气味飘了出来。

虽然极淡,但安和很快就分辨出来了。

屋子里绝对有问题!

但是谢砚拿逝者搪塞,安和也不好强行令他出来,遂道:“不如本宫进来与谢大人一起抄经?反正我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

“是呢!沈太后生前对谢爱卿极好,谢爱卿要成婚了,理应将婚事告知先人。”李宪德附和道:“安和,你去陪谢大人。”

李宪德和安和一唱一和,分明是在逼迫谢砚答应与安和公主的婚事。

谢砚不照做,他们今日定要死缠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