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这时的我对于吕柔柔脸上所浮现出的这种微笑,并不是理解的太透彻,就像俗话说的那样,女人心海底针,猜也难猜透,基于此,我也不想去做这无谓的猜测,只是沉默下来静静的休息,并且提高注意力的替赵兴华三人警戒四周。
不一会儿之后,周幺妹和吕柔柔也是互相依偎着睡了过去,就剩下我一人还瞪大眼睛,为五人做起了警戒。
几个小时后,已至是下午三点多,五人这才相继醒了过来。
赵兴华见我还显得如此精神,他也是走上前来,不由的赞道:“人年轻就是好啊!我像你这年纪的时候,在战场上两天两夜不睡觉,也照样精神百倍。”
“你也不老啊!正是中壮年的时候嘛!”我开口打趣道。
“不行了,比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了。”赵兴华一声长叹,回了我这样一句,他方才站起身来,背起背包,作好了再次出的准备。
十来分钟以后,我们六人又是起程,朝着深山里缓缓行去。
我就走在赵兴华身旁,赵兴华见我一路闷着头不说话,他遂开口问道:“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猫儿山里最高的那棵大松树下,到底有着什么秘密。”我没有隐瞒,将心中的想法坦然。
赵兴华偏头看了眼身后跟着的周幺妹,轻声道:“你说她是被不干净的东西找上了,要她来猫儿山里找那棵最高的大松树,那是不是说,那不干净的东西有在给她指路,她能带我们找到这棵最高的大松树?”
“额……这……”我顿时被问的连连语塞。
关键就是,周幺妹并未给我说过,那不干净的东西在给她指路,可转念一想,我们这一路进山走到现在,貌似都是她一直在给我们指路,那是不是说明,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呢?还是说,那不干净的东西在影响周幺妹,让她带着我们一路向着这山里最高的那棵大松树行去?
这谁都不清楚,我也说不明白。
偏头看向身后的周幺妹,我只能怔怔的问道:“你能带我们找到那棵最高的大松树不咯?”
“我不知道,但我有感觉,那棵最高的大松树,就在猫儿山东面,而且猫儿山东面有个最高的猫儿顶,我们可以去那儿找找看。”周幺妹摇摇头,带着让自己也疑惑的语气,说出了这样一个有用的信息。
我和赵兴华偏头对视,我们眼中皆是闪过些许了然。
而且进山都这么久了,我们也是这时才知道,原来猫儿山这座连绵的大群山东面,竟然还有个制高点猫儿顶,那意思是不是说,其实猫儿山最高的大松树,真正的意思,并不是说这棵大松树长的是最高最大的,而是它生长在猫儿山这座大群山里的最高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