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便从旁边柜子里拿一次性拖鞋,却在弯腰的一瞬间猛然僵住。
妈妈妈妈妈妈呀!!!
严与的皮鞋还在门边呢。
在这一瞬,严青显然也看见了。
他迟疑道,“这......”
虞繁脱口而出,“我爸上次落这儿的。”
严青一顿,神色茫然地看着虞繁,“那,叔叔上次是,光脚走的?”
虞繁彻底崩溃了,说不出话来了。
严青换了鞋,“啧啧”两声,“你不用这样,虞繁,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各玩各的,咱俩就属于合作伙伴,你男朋友呢,我帮你掌眼。”
他说着,还往里面探头探脑地看。
人在崩溃的时候真的很想发癫。
例如现在。
虞繁很想揪着严青的脑袋塞到卧室里。
看吧看吧你哥你看吧!!
但她要脸,就只能深呼吸一口气,尽量用和缓的语气开口,“你别乱说,真没别人。”
严青挑了挑眉,大刺啦啦往沙发上一坐,“行吧。昨天说好的,明晚回老宅吃饭,你没忘吧。”
虞繁随意“嗯”了一声。
她坐立难安的,目光总忍不住往卧室那里瞥去。
“东西你不用准备,我都买好了。”
严青指了指旁边几个袋子,“给我爷爷的茶叶,我妈的玉镯,我哥的手表。”
虞繁心里装着事,没过脑子,随口道,“他不喜欢手表。”
“谁?我哥?”严青一怔,“你怎么知道?"
虞繁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努力补救,“因为上次,订婚宴,我记得严……………严总没戴手表。”
严青托着下巴,“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我没见过我哥戴手表。你还挺细心的,不过没事,估计这些东西送过去了他看都不会看的。”
虞繁头疼得厉害,摆了一下手,“好好好,听你的。你要是没事就先回去吧。”
严青嘟囔,“这么不待见我?”
手机一响,严青低头一看,竟然是他哥破天荒地发信息给他,推过来一个微信名片,是他喜欢的那个歌手。
严青当时眼睛一亮,飞速起身,“行行行,那我走了。”
关门声一响起,虞繁松了一口气,赶紧又去开卧室的门,刚一推开门,手腕上便一紧,她被男人强拽进去,抵在墙上。
“严与......”
男人沉沉的吻压了上来,
严与心里憋着怒气,嘴上自然不留情,他吻得很凶,卷着小舌头,一副势要全部吞入腹中的样子。同时大手垫在虞繁的头后,牢牢地掌控着她的每一次躲避。
太凶了………………怎么会有人接吻都这么凶。
虞繁有些受不了了,忍不住去推男人的胸膛,严与却抬眼冷冷地瞥了她一下,眸中锐利冰冷,让虞繁竟然生出了几分胆怯,手下也不敢用力,只能继续承受着严与的肆虐。
等男人终于松开她的时候,虞繁大口地喘着气,嘴巴烂红的不像样子,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可男人看着她这副可怜样子,却依旧姿态冰冷。
“严青没教过你怎么接吻吗?”
男人掐住虞繁的下巴,半是质问半是讽刺,“不会换气,不会吐舌头吗?”
虞繁眼睛有点红,“我没有和他……..……”
可男人却不听她这番说辞,他垂下眼,狠狠地盯着虞繁,“你们刚刚在外面那么久,都说什么了?"
显然他已经嫉妒得快疯了。
虞繁有些无语。
多久啊......坐下来都没有五分钟。
只是她是很识时务的,尤其是现在这么一种状况,她眨了一下睫毛,声音放得很轻,“严青让我送手表给你,但我知道你不喜欢,你看,我多了解你。”
她卖乖讨好,企图能赶紧把男人哄走。
但严与显然没有严青那么好打发。
他淡笑,松开了对虞繁的钳制,看着白嫩的肌肤上留下的明显的指痕,男人眸色愈深,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贴近虞繁耳侧,沙哑低语,“宝宝,你好几天没给我治病了。”
1+44......
虞繁瞪圆眼睛,耳朵红了个彻底。
她想起在M国酒店那次,因为打算第二天逃走,前一晚虞繁万分乖顺,偌大的总统套房,几乎每一处他们都拥吻过,在落地窗前,在沙发上。
到最后,意识不清,只听见男人说他的X瘾要虞繁给治。
虞繁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嘟囔着,“怎么弄。”
男人怜惜地吻着她的额头,“宝宝你睡吧,我自助。”
然后男人就钻进了被子里。
虞繁崩溃了,两条腿根被男人攥紧,躲也躲不掉,哭的那叫一个可怜,更加坚定了第二天一定要逃走的决心。
现在又听见男人说这句话,虞繁浑身下意识地一抖,她死死咬着牙,声音都隐隐发抖,“严与,你别发疯,有病就去治病……………”
男人哼笑,“宝宝,我的病只有你能治。”
他的大手一路向下,抬眼又看了一下虞繁,“你说的,什么都答应。”
虞繁反悔了,“这种事不行。”
严与被气笑了,“虞繁,你是不是觉得我一直那么好脾气,随便你耍。”
男人已经半蹲下身子,虞繁只能下意识攥紧他的短发,一退再退,眼圈很红,哀求似的开口。
“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