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越清舒的确都是喜欢的。
但她往岑景怀里钻的时候,声音轻柔:“也不是。”
“嗯?”
“这些都太浮于表面了,虽然你在这件事上表现优异,但绝对不是世界唯一啊。”越清舒笑,“这个世界也还会有很多人...”
多睡几个,多睡几次,也总归能找到合适的。
国内的不行就找国外的。
她接受能力强,且受欢迎,而且性这件事就是双方互相调教,可以多练习多磨合。
而且越清舒也觉得...
她和岑景之所以那么享受这种身体上的交流,可不仅仅是因为他活儿好。
她也不差。
虽然不爱动,但花样百出,也会做些刺激他身体和精神的事情。
所以越清舒其实挺确定。
她要是跟别人睡,可能也不会那么差啦。
越清舒只是想到这里,但话没有能说到这里。
毕竟男人就是一种非常自私、占有欲极强的生物,以前不觉得岑景的占有欲有那么强,现在渐渐发现。
他的占有欲几乎是扭曲且变态的。
必要的情况,岑景甚至会有想要把她关起来的心理,只是这是二十一世纪,法制社会。
强制这套已经行不通。
只是他可以想办法让她长记性。
下一秒,还泛着酸痛感的地方被人侵占,岑景侧着身体,把她禁锢住。
面对面的,忽然而至。
越清舒这回是真没反应过来。
她又是小声哼唧,问他想干什么,男人就喜欢那种直白且俗气的荤话。
“不是正在干吗?”岑景觉得这足够清晰,“宝宝,你总是不听话,喜欢在我面前说这种自讨苦吃的话。”
“哪儿是自讨苦吃...”越清舒往他那边贴合了一些,她故意收紧力道,“我又不是不舒服。”
她可不在床上吃苦。
他某些手段、方式,会让她隐约有馋意和痛感,但绝对不是难受到不舒服的。
所谓的巴掌全都变成奖赏,岑景拿她可没有什么办法。
“噢。”岑景应着,“既然我让你这么舒服,怎么还经常在我面前提,其他人也可以?”
“虽然我没试过...但肯定可以啊。”越舒一视同仁,不双标,“其实你离开我,也会找到其他人的...”
“不会了。”岑景打断她,把她的位置抬起来,随后翻身。
越清舒被他死死地摁住后背和脖子。
他把她的呼吸压在枕头里。
要命的轻微窒息感伴随着刺痛和胀痛的感觉,岑景低头咬她的耳朵。
“除了你,我不想?操其他人。”
越清舒呼吸不畅,心口闷着,前面想说的那些话都被冲散了,她甚至记不起来过了多久。
岑景一遍遍问她,还想和其他人吗?还觉得随便换了谁都行吗?他不许。
他要她记住、承认,她非他不可。
越清舒被折腾得头晕,而后被迫转过来跟他接吻,她的头发被抓起。
头皮都是疼的。
这个情况,越清舒实在是有点混沌,话藏了一半都没说完,可岑景无论如何都要收拾她。
越清舒说:“是...是不会有别人跟你一样了...”
“想通了?”
“嗯...”她应着,“没有人会比你更坏了。”
岑景听闻,眯了眯眼。
他摁死了她的位置。
岑景像是哄骗,却又不带一点宠溺:“那更坏一点对你,好不好?”
如果无法记住他的好。
那就记住他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