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年轻小男孩才能有资格用这样的称呼叫你?”岑景继续问她,声音压得很低。
“那也不是...”越舒知道他想惩罚自己。
喜欢吊人胃口是岑景喜欢做的事情。
岑景故意从她那里离开,只是把她压在地毯上,他低头吻她,咬她,跟她的灵魂缠绕在一起。
越清舒坏心眼归坏心眼,但同一个招式玩太久总归是没意思的,而且到时候自己玩脱了可就完蛋了。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我也不喜欢听别人这么叫我。”
岑景嗯了一声,挑眉:“越清舒,故意哄我呢。”
他是有点在乎,不过更多的,可能是小情侣调情的手段和情趣,他甚至知道越舒有时候是逗他的。
岑景喜欢对越清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或者说??
他也喜欢自己在某些瞬间因为她而失控的感觉。
岑景以前是一个极为喜欢掌控自己的人,他总是能平静地面对一切,第一次因为越清舒而失控的时候。
他被那种奇怪的感觉侵袭了全身,差点感觉自己要被这无端蔓延的占有欲给侵蚀。
但后来。
他开始对这种感觉上瘾。
岑景问过自己为什么如此沉迷于这种感觉,后来他发现,他就算不向任何人证明。
也要不断向自己证明。
他爱她。
岑要自己不断清晰地了解,他在乎她,爱她,想要全部占有她的一切。
在明白爱是何物之前,率先到来的是侵占欲。
此时,越清舒还没回答,只感觉到自己身上一轻,岑景松开了手,他起身。
越清舒有些迷茫,看他走向玄关处的置物架。
刚才进来的时候,岑景随手把她的冰淇淋蛋糕放在那里了,这会儿他突然起身去拿她的蛋糕。
越清舒微微起身。
现在地毯真的黏糊糊的,她有时候明白为什么岑景说她总是很湿润...她自己都能碰到一大片水渍。
她真空穿着夏日的短裙,也没急着去捡衣服。
岑景很少有这种做到一半忽然彻底停下来的时候,他很多时候就是在里面停顿一会儿。
岑景总是在那种时候叫她跟他撒个娇。
但今天不一样,他今天是彻彻底底地抽离,去做了另外一件事,但越舒知道,肯定还没结束。
他们俩都不是那么随便结束的人。
她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他在干什么,岑景把她的蛋糕拎过来,放在小茶几上。
他用刚刚摸过她的手指去拆包装。
越清舒惊讶叫住他:“会弄脏的...!”
岑景只是轻笑了一声,没理她,继续拆这个蛋糕,珠洲的夏天实在是炎热,虽然越舒提前打开了空调。
但室内这个二十几度的空调常温,还是无法阻止她的蛋糕开始融化。
越清舒看着那个岑景从沪城带来的蛋糕,一阵心疼。
多浪费啊....
只是越清舒的话还没说,就看到岑景用手指沾了一块下来。
“我喂你。”岑景垂眸说着,“宝宝,乖乖的,过来。”
“里面有勺子的...”越清舒说,“你就是想让我帮你把手指舔干净...我才不要。”
虽然岑景经常这样,做的时候什么都让她吃。
但现在不是还没??
越清舒这想法都还没整理清晰,她忽然感觉到伸手把她翘着的二郎腿给放了下来。
她坐在沙发上,而岑景跪在地上。
他伸手掰开,手指上还有一大块蛋糕,岑忽然伸手,暴力地给她塞入口中。
冰凉的触感灌满。
冷热交织的感觉不断蔓延,越舒震惊地垂眸看着他,下意识伸手抓住他的头发。
声音莫名有些被轰哑。
“岑...岑景....”她是没想到岑景是要这样喂她,“你在干什么……”
温热的温度将蛋糕融化的速度变得更快,冰淇淋融化后本来就比普通奶油更具有流动性。
越清舒很明显地感觉到那被融化的冰淇淋,黏黏糊糊,就这样顺着往下滴。
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岑景又会把她的地毯弄得很脏的....
可明明他现在的行为更让人觉得恶劣才对。
岑景却一脸意料之内,他还是平静地问她:“好吃吗?”
越清舒微微咬牙,语句断断续续。
“这样....怎么可能尝得出来味道啊...”
岑景微微颔首,在越清舒还没彻底适应这份冰凉的时候,他的唇轻轻贴了上去。
他覆盖和混合所有的味道,用舌头舔舐她口中融化的冰淇淋,越清舒一瞬间失神,也只是听着他闷闷的声音,勾着调。
“那我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