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the seventieth-first day](2 / 2)

她舔了舔唇瓣,说他:“你也是撒谎精,明明很喜欢,却不让我做这件事。”

岑景眼睁睁地看她全部吃干净,却对她做什么完全没办法控制。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和感受更加兴奋,也在这个瞬间感觉到极致的满足感。

男人本性中无法拒绝的,低劣的、最为彻底的、肮脏的欲与念。

就像螳螂交配时,雌性会吃掉雄性。

所有男人都渴望被“吃掉”,彻彻底底的,被她吃掉所有的骨血。

岑景太清楚她咽下去代表着什么,所以他用理智操控着这一切。

但是刚才,他的理智被越舒淹没了。

他整个人的皮囊都被她吞噬。

从此以后,只有欲.望。

这一晚,越清舒也没有被放过,她要为自己的选择和行为付出代价。

不知道多少次的持续拉扯,一直到了早上。

越清舒在他的床上被弄得精神涣散,都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开始分离。

直到天快亮了。

她趴着,抓着床头,跟他求饶说不要再继续。

“要上班的...”今天收假。

“去传个假条,我亲自批。”

“岑、景!”她的气息弱,“不行,我要去...我约了...”

陈什么来着?

她一下子忘了名字,只记得是商务部那边跟她接洽工作的人。

年前他们约好的,年后第二天要把内容再核对一次,就可以去跟活动商议价了。

她要遵循这个规矩和定好的时间。

越清舒回来工作这半年,没有请过一次假,不是没有生过病,是她不想耽误工作进度。

特别是现在她的项目正在跟,请假要耽误的,有时候不是一天。

可能一下子有些进度对不上,错过了最好的那个时间,就要等下一个契机了。

但耽误下来,可能就是好一阵子了。

她要在离开喜莱之前,把这个项目做好,所以越舒一直都跟着自己的进度在不断推进。

今天对她来说很重要。

只是这要求刚提出来,岑景根本不在乎,他只是把她的肩膀往下一摁。

“陈什么?”他低头亲她,“名字,说清楚。”

“陈、策...”

“陈策?”岑景对这个名字很有印象。

温元晖经常提起的一位,商务部的,说是近来的后起之秀。

越清舒嗯了一声,终于在这种爱欲迷离之时,想起对方的名字。

但下一秒,她又被岑景咬了一口。

“这种时候,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应该要惩罚你的,不是吗?”他说。

越清舒一时哑然。

TE......

她明明...没有要提的,是他问的。

但今天的岑景实在失控,也不会跟她讲什么道理,只有在她身上着力的狠。

在越清舒的倔强坚持下,上午请了假没去,下午的时候她还是要求赶去公司。

一整夜就没怎么合过眼。

她没有别的法子过去,是跟岑景一起去的公司,她坐在后排迷迷糊糊东倒西歪。

岑景的车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小毯子。

她拿出来盖在身上,也好歹在去公司的路上稍微浅睡了一会儿。

岑景的车开得稳,她也睡得很香。

只有快到的时候隐约醒来,听到景问她??

越清舒。”

“想不想吃关东煮?”

她吧唧了一下嘴,肚子也跟着咕咕叫,潜意识慢悠悠回答,说:“嗯...好。”

彻底醒来时,车在公司停车场停了一阵子。

岑景掐着时间才叫她,说:“行了,现在上去,谈你的工作。

她跟陈策约的是下午四点。

越清舒打了个哈欠,看时间,发现已经三点四十五,跟他说自己要走了。

下车后她人有点晕乎,先上楼去自己办公区拿文件。

张渺看她来,有看到她的脸有些红红的,又关心道:“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就好好休息,不用勉强自己的。”

“没事...”越清舒说,“春节玩得太过头了,今天有重要的工作,我还是来处理一下。”

“哎,你这小丫头,就是一股劲儿。”张渺说道,“也就是你们这种年轻人,有病假都不休啦!"

越清舒笑笑,说:“哪儿有那么夸张啦,没有生病,就是玩得太过了,累到了,早上没睡醒就没来。”

张渺还是继续笑她,说她这么能坚持的劲儿,以后肯定在喜莱闯出一片天。

她肯定是要继续往上爬的。

越清舒在那一瞬间觉得有点明媚,也觉得有点可惜,毕竟??

她知道自己一直坚持会很有前途,但她不会在这里继续走下去了。

俩人说完话,越舒急着去商务部,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拿文件。

还没打开抽屉。

桌上的一大杯关东煮冒着热气,就这么在她的世界里腾升、漂浮。

手机震动,她看到社群里的消息。

-【好消息好消息,关东煮可以送上楼了!保真!】

-【我刚看到阿姨给市场营销那边送了!!】

从今天起,喜莱的所有人。

都将会沾着这份特别的关照,过个暖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