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the thirty-second day](1 / 2)

[the thirty-second day]

越清舒在岑景身上从未体会过温柔二字。

在性这件事上也同样。

他喜欢掌控,也喜欢直截了当的猛烈做法。

虽然会一直问她是否舒服,但动作却永远生猛,叫她几乎窒息。

今天更是。

她将岑景的整个耳后都含得湿热,黏?的声音灌入他的整个耳膜。

令人后腰痒痒的。

越清舒的声音轻,他就故意用力,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变得断断续续、时长时短。

而后,暴力地击打。

岑景还要笑她,在她耳边低语:“我家很安全,你可以大声点。”

他好像喜欢听她发出这样让人头皮发麻、骨子酥软的声音。

他们的初次失态,是在混乱的台风天,外面的风声掩盖着一切。

越清舒虽然对他早有幻想,但毕竟那对于两人都是第一次,手脚并不能完全放开。

从那以后,她愈发频繁地想他,想他的呼吸,想他的味道,想他会突然探入她口腔的手指。

当然,还有他在最深入的时候会来亲她,跟她接吻的习惯。

越清舒觉得,那是他们两人最为契合的时刻,不问将来,也不畏他们之间的关系。

只有最极致的相合。

至于上次...上一次,也是混乱的,酒精、漆黑的小房间、律动的音乐鼓点,和时不时想起朋友还在楼下的羞耻感。

只有这一刻最为纯粹。

岑景难得没有取眼镜,而是这样清晰地看着她,捕捉到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漆黑中看她的耳根红起来, 仰着头轻轻喘息,整个人像是溺水的、被抓起来的一只小鱼。

一边挣扎一边沉入。

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和动作。

越清舒的双手抚在他的腹肌上,甚至能感觉到他腹肌在发力和不断地收缩。

两人都没看时间,也不在乎时间。

结束后,他从她身上抽离,额前冒了细密的汗,沾湿了发。

以往觉得家中温度合适。

现在反倒是觉得有点燥热了。

这种黏黏糊糊让人感觉不是很好,岑景翻身下床,倒是没有马上去。

他看越舒没动,微微蹙眉,叫她。

“洗澡。”

越清舒实在是累,想再躺一会儿,翻了个身,下意识地掖了一下被子,把自己挡住几分。

“不要。”她累得声音都软了,“我们又不是必须一起洗。’

上次一起洗,她就觉得有点暧昧了,但岑景坚持,他说要里里外外地弄干净。

所谓的里里外外,就是每一寸,他要用手指抠掉污秽的部分。

但后来越清舒就不让他这样了。

他帮她弄干净的感觉是在太奇怪,特别是,岑景总在那个过程中用冷淡且正经的表情看着她。

越舒总在他那样冷静的眼神里自惭形秽。

岑景对她这样的说法倒是认可,他微微颔首,对她说。

“这个房间你可以随意用。”他说着,“有什么缺的东西告诉我。”

“什么?”越清舒问。

岑景很是笃定。

“你以后来,就住这间。”

“平时我家很少来客人,所以只有一些基础的洗护用品。”

“想要什么,列个清单发给我,我安排人买回来。”

越清舒当即有种自己是被金屋藏娇的那个娇的感觉,她明知道答案,却还是想要去问。

人就是这样的生物,因为会思考,所以有时候反而会做多余的事情。

越舒偶尔也会。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她问。

岑景反问:“你不会?”

她没说话,又将被子侬紧了一点点,在漆黑又安静的夜里,忽然勾起笑。

无人知晓她此时此刻这个笑的含义。

荒唐中带着对命运的嘲笑。

她家中毕竟跟人合租,不太方便,他们俩也不可能出去开房,来岑景家里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他把这一切都精心计算,并且推演出了正确的答案。

越清舒有时候很讨厌岑景这样,对什么都胜券在握、运筹帷幄的感觉。

但他又是对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人发笑。

她说要歇一会儿再去洗澡,岑景也没有强迫他,他自己回去了主卧那边进行清洗。

他的房间其实离越舒住的这一间不太远。

越清舒听到那边浴室传出来来的哗啦啦的水声,好一会儿,他这个澡洗得有点久。

晚点的时候,他又出来了一趟,好像是下楼去看团子。

在这个途中,越舒还听到他跟人在讲电话。

好像是在叫人买什么东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