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 37 章(1 / 2)

入我樊笼 一念嘻嘻 5027 字 5天前

姜云婵后怕不已, 将手背在了身后,“我手有伤,不行了。”

“这种事不需要用手。”谢砚鼻尖轻蹭着她鼻头的细汗,刻意曲解她的意思,压低声音道:“用嘴巴,嘴巴更合适。”

“不!不要!”姜云婵吓得面色煞白。

她出嫁前看的那些风月本子里,确实有些不可言喻的法子。

可她与谢砚之前那样已经是极限了,怎可一而再再而三突破底线?

姜云婵惶恐地往后挪了挪身子,支支吾吾声如蚊蝇,“不、不行,你太、太太吓人了。”

“哪里吓人了?”谢砚偏要俯身贴近,低磁的声音喷洒在她面颊上,“妹妹尝尝,明明很软,很软……………”

“别说了!”姜云婵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世子,世子莫要浑说!”

谢砚失笑,一瞬不瞬看着她耳根处的红霞迅速蔓延,至脸颊,至脖颈,一直蔓延到衣领深处。

娇躯颤颤,水眸泠泠,青涩中带着几分风情。

谢砚扯开她的手,不禁轻吻她光滑的肩头,“我是想说这个高度正适合吻,妹妹想的是什么?”

他的唇绵软如温泉水,掠过她的肌肤,果真很软,很软……………

姜云婵这才反应过来,她自己想歪了。

“我、我没想什么。”姜云婵窘迫地咬了咬唇,撇头不看他。

谢砚顺势贴在她的耳边,喑哑轻笑,“妹妹要是有别的想法,我也可奉陪……………”

“我没有!”姜云婵惊得赶紧抬头,刚打开齿关,口腔忽地被一股温软占据。

谢砚的舌尖轻易攻破了她,与她交缠,轻揉慢捻。

吻得柔软而绵长。

不像午间那般剧烈,可却似慢性毒药一点点吞噬着姜云婵的空气,剥夺着她的理智,让她难以挣脱。

姜云婵因为缺氧,喘息连连,手软得推不动他高大的身躯。

谢砚感觉到她已无力反抗,在她唇齿间循循善诱,“妹妹把午间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吧。”

那些哄谢砚的话羞于启齿,姜云婵连连摇头。

“说吧,有人想听。”“谢砚余光瞟了眼木箱,补充道:“我想再听一遍。”

姜云婵还是摇头。

谢砚却也不再强迫她,吻离开她的唇,断断续续落在嘴角、下巴,沿着颈线徐徐下移,在肩窝辗转,落下一路暧昧的水泽。

刚生出的稀疏胡渣刺透主腰的布料,刺着那片盈软,姜云婵一阵战栗,挺直了腰肢,扬起了脖颈。

姜云婵紧咬唇瓣,咬得齿尖处渗出血来,才将吟声生生咽了回去。

谢砚却轻易地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掀眸望着她难忍的模样,“弄疼妹妹了?”

姜云婵赶紧摇头,可眼底雾气氤氲,面上涌起一抹潮红。

谢砚失笑:“我知道了,皎皎是喜欢这般。”

“我没有......嗯~”

姜云婵否认的话还未说出口,他的吻再度落下,在主要的盘扣上舌尖辗转。

吻隔着浸湿的衣衫,轻轻摩擦,更加挠人。

密密麻麻的痒意袭来,姜云婵实在承受不住了。

“说!我说!”姜云婵红唇开合,急促地吐息着,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忽地,一阵刺痛从胸口蔓延开,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似的。

姜云婵忍在喉咙里的娇吟终于冲出口,“哥哥、哥哥是我一个人的。”

“还有!”

“云婵、云婵也是哥哥的,只是哥哥的。”姜云婵尾音带泣,说出这话时简直无地自容。

偏生这样泣音黏黏软软,说出来的情话才更动人。

此时,她虚软的身体几乎都倚在谢砚的掌心上,双目迷离,主腰系带也因那个绵长的吻快要松开了,虚虚挂在脖颈上。

春色半隐,比初春的桃花更稚嫩。

谢砚才知她只是看着瘦弱………………

他眸色一深,吻向那半泄的春光。

从未有过的、极尽直白的刺激直冲入颅顶。

姜云婵浑身痉挛,赶紧双手环胸,也遮不住那抹春色,“世、世子,明日还要出府!”

“闹得太狠,我怕自己明日动不了。”姜云婵断断续续解释着。

但这也的确是个十分有说服力的理由。

眼看夜幕降临。

明日,谢砚还有要紧的事要办。

谢砚眸色转瞬清明过来,将姜云婵湿润的发丝持到耳后,微扬眉梢,“那明日回来再继续?”

姜云婵匆匆点头。

如今的她不过能哄一日是一日,想来明日谢砚出府办完事,未必记得今晚混沌间的话了。

“我去洗洗!”姜云婵赶紧从梨木箱上跳下来。

谢砚也同时上前一步,姜云婵堪堪一头撞进他胸口,脑袋晕乎乎的。

谢砚揽她入怀:“别洗了,这样好看的。”

哪里好看了?

好好的主腰,一边全是暧昧的水泽,贴着胸口难受得紧。

姜云婵挣扎着要推开谢砚。

他反将她打横抱起,往榻上去,“午间是不是说过不准洗吗?皎皎若再洗,那我就只能想法子再弄些什么上去才好!”

姜云婵突然想起谢砚午间交代过她不要洗去衣裙上的脏污。

原他还记得此事,所以晚间才惩罚似地把她的主腰又弄得满是口津。

这人实在是睚眦必报。

但这点口津总比再被他弄上什么乱七八糟的腌?物好些,姜云婵只得认命,像个玩偶被他抱坐在榻上。

她一顺从,他也就更温柔些,端来方才打的井水,蹲在她膝前帮她擦拭了脸颊,“妹妹今日辛苦了几遭,你先睡,我去点些凝神静气的香,檀香好吗?”

姜云婵点了点头,自然而然提起裙摆翻身上榻。

当她躺在榻上那一刻,帐幔里无处不在的檀香袭入她的鼻息。

姜云婵才恍然意识到她上的是谢的榻。

自昨晚在慈心庵与他同床后,几番与他同枕而眠,她做起这件事似乎变得越来越熟稔。

这是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姜云婵为这种潜移默化的习惯而后怕,僵在原地。

谢砚忙完回寝房,正见姜云婵坐在榻上发呆,“想什么呢?”

“没、没有!”姜云婵回过神,抬起头来,正见谢砚只穿着中衣,上了榻。

她在左,他在右,两个人莫名其妙就过上了寻常夫妻的日子了。

姜云婵百感交集,背对他躺了下来。

夜已深,窗台上的博山炉中两缕青烟袅袅升起,交互缠绕,凝做霞。

帐幔中,两人清浅的呼吸也相互纠缠着,无法割离。

她与谢砚已然到了这种地步,将来若顾淮舟知晓,她又当如何自处?

姜云婵感觉窒息,默默往床榻边沿挪了挪,想远离谢砚的气息。

如此,她便与床榻边的梨木箱子更近了些。

她一瞬不瞬盯着木箱。

在幽黑的空间里,她的心事只能对着一只木箱诉,她的眼泪也只能流给一只木箱看。

“夜间冷,妹妹不盖被褥吗?”身后响起谢砚温润的关切声。

他的左臂也同时展开,微凉的指尖堪堪触碰到姜云婵的脖颈。

似一条小蛇游移过肌肤,姜云婵立刻寒毛倒竖。

她知道谢砚并不是单纯关怀她那么简单。

他是不想他要的东西,离开自己的掌控。

姜云婵长睫低垂,咽下眼眶里的泪水,默默挪回了他身边,就在他的胳膊上。

谢砚侧过身给她盖好被褥,并从身后拥住了她。

他的大学穿过她的腰肢,握住了她红肿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要听话,嗯?”

不听话是要受罪的。

姜云婵点了点头。

谢砚这才满意,下巴靠在她的肩头,声音温柔得能拧出水来,“妹妹安心睡吧,有哥哥保护,再不会让妹妹做噩梦了。”

姜云婵从小就做噩梦。

小时候梦到爹娘被马匪乱刀砍死的血腥场景,后来又常梦到谢晋那些纨绔们爬墙吹口哨的猥琐模样,再后来梦到自己被囚于禅室………………

惶惶不可终日。

那时候,她常红肿着眼在慈心庵默默地哭。

谢砚也是这样温声安抚,说会保护她,不再让她做噩梦。

可姜云婵怎么也没想到,后来的噩梦皆是因他而起.......

姜云婵在他怀里一刻不得松懈,绷得太紧了,一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翌日,姜云婵好不容易睡熟,胸口上传出一道道酥麻的触感。

电流直往血液里窜。

姜云婵一阵痉挛,猛地睁开眼,恰见一只不安分的手穿过腰肢抚弄她。

姜云婵窘迫不已,忙扯过被子护住自己,狠狠一巴掌打在谢砚的手臂上。

谢砚反应快一步,松开了手。

姜云婵那一掌正中自己胸口,重重咳出了声。

谢砚起身给她倒了杯茶,递到嘴边,“早晨起来,怎这么大的火气?”

姜云婵平日情绪都压抑着,偏早起有些起床气,语调也不似平日温顺,“倒该问世子作何一大早戏弄人!”

谢砚很无奈指了指窗外,“已经过了晌午了,怎么都叫不醒你,我又有何办法?”

谢砚一贯卯时起身,练完武,处理好朝堂和府邸的事,又陪姜云婵睡了个回笼觉。

她难得好眠,本不欲叫醒她。

可再不出门,怕是要耽搁正事,谢砚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我很无辜。”谢砚失笑。

姜云婵才不信,“难道世子就没点私心?”

“有一点吧。”

"......"

姜云婵怎么也无法把这样一张无欲无求的脸,与方才那流氓行径联系在起来。

她憋着一股气,可不敢骂他,连连咳嗽起来。

谢砚赶紧坐在她身边,帮她抚着后背顺气,将自己的手递到她眼前,“给你打回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