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头发软,被他的弄得身体也有些燥动了,但现在真的不行,而且她还没洗澡呢。
她摇头,甩走那些欲念,冷静道:“你怎么不说前天晚上你拉着我从夜里十一点做到凌晨三点。”
江斯淮的手往下伸,隔着苗夏的衣服直接揉了起来,边说:“你怎么不说以前我们能从天黑做到天亮。”
苗夏微侧着脸,两个人渐渐凌乱的呼吸交织在了一起,“嗯啊...那是因为你...不行了呗。”
江斯淮倏地一顿,把刚探进去的手给抽了出来,语气有些不可置信:“你觉得我不行了?”
“妈妈,你还没有忙完吗?”铛铛出来喝水,瞧见书房的门缝里有灯,便走过来问了句。
苗夏清了清嗓子,“马上就忙完了,你去睡觉吧。
“好嘟,妈妈晚安!”
听见旁边关房门的声音,苗夏吐了口气。
江斯淮冷睨了她一眼,“苗夏,从现在开始,你即将会体验到没有性/生活的日子。”
“哦,这种小事就不用特地说明了。”苗夏漫不经心回了句。
SINE"......"
人被苗夏给气走了。
等她弄好回房后,江斯淮已经躺床上了,整个人都背对着她。
欲求不满的男人。
苗夏忍笑进了浴室洗澡。
脱衣服时,她看了眼内裤那块微微湿润的位置。
她也没好到那里去,被江斯淮碰两下就这样了。
不是说夫妻在一起久了就会对对方的身体不感兴趣的吗,怎么她和江斯淮却恰恰相反。要不是有个生理期,她估计每月都得全勤。
这个点胡书雨应该也还没睡,苗夏躺进浴缸里给她发了条微信。
果然是还没睡。
胡书雨:去!我前两天还问丁临了,刚好他还有年假没休。
苗夏:这次带孩子吗?
胡书雨:不带不带,我嫌麻烦。
苗夏:行,我们自己玩。
快洗好前,苗夏朝着外面喊了声。她知道江斯淮没睡,所以没关浴室的门。
“帮我拿一下内//裤,要白的那条,蕾丝边的,别拿错了。”
也不管他会不会理,苗夏从水里起来,刚要转身,整个人被一副滚//烫的身//躯给抵到洗手台。
“老公...”她轻哼了声。
江斯淮抬手擦了下镜子,另外一只手掐着苗夏的下颌,两个人在镜子里四目相对。
他的眼神仿佛是一只快要爆发的野兽,凶狠中带着浓烈的占有欲,“要不要老公操?”
苗夏此刻只有一个念头。
希望江斯淮能把她干/晕,醒了后再接着干。
I
去夏威夷前,苗夏住院了。
住院前她先是觉得腹痛,但都是很轻微的痛,她顾着忙了,没多重视。
直到某天早上她胃特别痛,江淮就赶紧陪着她一起去医院了,检查出来是胆结石。
还好不算很严重,输液就行。
她一住院,可把铛铛给吓坏了。
当天铛铛连学也不上了,死活要守在苗夏身边,医生说问题不大,她也不肯离开半步。
“妈妈,您以后可不可以少干一点活呀,钱是赚不完的,而且铛铛长大后也不需要您和爸爸的钱。”铛铛顿了下,再开口时哭腔就很明显了,“铛铛害怕,怕您和江比还有苗大壮一样一病不起。”
“傻姑娘,妈妈这都是小毛病,住几天院就可以出院了。”苗夏摸了摸铛铛的脑袋,看着她的眼泪,心疼又无奈道:“小哭包,怎么还这么爱哭呢,你要和爸爸学学该怎么坚强的去面对任何事。
铛铛抹泪,哼了一声,“爸爸才不坚强,在你输液的时候,他就坐在这里偷偷掉眼泪。您说铛铛是小哭包,那爸爸就是大哭包!”
话音刚落,“大哭包”提着两个保温饭盒从外面推门进来。
母女俩一起看着他。
江斯淮抬眸,视线从她俩脸上滑过,淡声道:“半小时没见,觉得我又帅气了许多吗?”
铛铛破涕而笑,“爸爸新增一个外号,超级自恋狂!”
“哪自恋了。”苗夏一本正经道,“半小时没见,我老公确实又帅了很多。”
江斯淮勾唇一笑,“我老婆眼神真好。”
铛铛:“......要不我出去吧,别妨碍你俩了。”
“嗯,赶紧的。”江斯淮捏了捏铛铛的鼻子,“我们家小电灯泡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有多妨碍人了。”
铛铛立即扑进苗夏怀里,笑容灿烂:“那我就要当电灯泡,要永远都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苗夏和江斯淮相视一笑。
I
输了几天液后苗夏才出院,她没去公司了,把手上的活都交给了其他人,休养好身体后直接去了夏威夷。
那片海还是和当年一样蔚蓝无际,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
苗夏的身边还是江斯淮,胡书雨身边还是丁临。
四个完全不同的人,认认真真地从相识、相知、相恋、相爱、相伴,一路走到了现在。
四十岁也好,六十岁也好,她们的身边,永远都是他们。
而他们,也是如此想的。
海风温柔地拂过脸颊,苗夏挽着江斯淮的手漫步在洁白的沙滩上,脚下是细软的沙子,耳边是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苗夏抬头看着江斯淮,问:“等到我们七老八十了,你觉得会是你先走还是我先走?”
江斯淮手里拎着苗夏的鞋子,听到她的话,停住了脚步,低头看着她,“一起走。”
苗夏弯唇笑道:“怎么一起走,难不成到时候其中一个走了,剩下的就赶紧自杀?”
“你不愿意了?”江斯维抬起她下巴,凑过去亲了下,“是谁当年说没有我会死的?要是我先走了,你就自觉点,别让我等你太久。”
苗夏颇为认真地说:“你要是先走了,那我的潇洒日子不就来了,我可以天天去广场里和那些老头子跳舞......不对,我干嘛还要找些老头子。我应该去大学里......唔”
剩下的话被江斯淮猛烈的吻给吞入的腹中。
被吻得浑身发软时,苗夏听见江斯淮咬牙切齿的说。
“你敢找别的男人试试,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苗夏笑意软绵,迷恋地抚着江斯淮的脸,“江斯淮,回酒店吧,我想要你。”
江斯淮公主抱起苗夏,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今天操/死你好不好?”
“嗯,我们一起死在床上吧。”苗夏回答。
隔天又是个大晴天。
苗
夏和铛铛打视频,母女俩聊了快一个小时才准备结束。
江斯淮在浴室里换好衣服出来,从背后抱住苗夏,看着屏幕里的女儿。
“江千霜,昨天谁送你回家的?”
铛铛双手托腮,不满道:“当然是司机伯伯,还能是谁,爸爸你对妈妈疑神疑鬼就算了,怎么对我也这样?!”
“我什么时候对你妈疑神疑鬼了?"
“有啊,爸爸你就是个超级大醋精!”
苗夏笑着听这父女?拌嘴。
“妈妈,我要写作业了,你和爸爸去玩吧,不然他一会又要说我妨碍你们了。”
江斯淮挑眉:“最近自觉性很强啊,值得表扬一下。”
苗夏微微凑到屏幕前,温声道:“铛铛,妈妈爱你。
铛铛笑容明朗,甜声说:“我也爱妈妈,爸爸的话,我对他暂时只有一丁点的爱了。”
江斯淮心里酸的要死,嘴上还是很傲娇,“无所谓,我有你妈妈爱就够了。”
“是吗?”铛铛咯咯笑,“那铛铛的一颗心可就只有妈妈咯。”
苗夏瞅了眼江斯淮,“你爸都要气冒烟了。”
江
斯淮嘴硬:“我哪有……………”
“爸爸,铛铛超级爱你!”
“嗯,我也是。”江斯淮垂眸看怀中的女人们,“但爸爸最爱的是你妈妈。”
不管多少年,他都会深爱着苗夏。
苗夏又何尝不是。
...
环岛公路上时隔多年后又出现了一台乘坐着两男两女的车。
这回是轮到丁临开车,胡书雨坐在副驾了。
江斯淮带着墨镜,一只手闲散地搭在车门上,另一只手里是苗夏的帽子。
他倒是才发现了这事。
他
的手,要么是牵着苗夏的手,要么是拿着她的东西。
苗夏站了起来,披肩没抓稳,瞬间被海风给吹得无影无踪。
她抿着唇,委屈地朝江斯淮投去一眼。
江斯淮扬唇一笑,“回去给你买。”
胡书雨兴奋地大喊:“夏夏,我们再唱当年那首歌好不好?”
苗夏热情地回应:“好!”
“等一个自然而然的晴天......”
芸芸众生中,我们恰好相遇了,很幸运地在同时拥有着浓烈的浪漫与平常的瞬间。
夏天的海边,日出日落不会变,海风与浪潮不会变。
们,也绝不会变。
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