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她也不会唱不会演奏啊。”
”好,这么大人和孩子比。”
我也觉得这孩子将来能够继承父母的爱好,也能吹唱。她虽然才八岁,当母亲吹箫的时候,她就很安静,跟里也有象她母亲那样的光辉放射出来了。
那母亲说的,爱好什么就该去做什么。不久,她就同丈夫一同到军队里去了。把孩子送到河间的年老的父亲那里去。大菱爱好音乐不久也证明了,那时已经丧失了南胡的演奏者,孩子们还不能即刻去射击,但也知道爱好复仇的战争了。
敌人进攻我们的县城,我的朋友同他的部队在离县城十五里地的沙滩迎击,受伤殒命。那时正是春天。孩子们的母亲赶回来,把他埋葬了。在我看来,这样一个丈夫对她是不能失去,失去就不能再有,甚至连她也就失去了生活的主持,在心里失去了主张。她把孩子们接来,又到家里整理了一下费的朋友的遗物。她和我商议,把大菱交给我看管,她带着二菱去。因为孩子们要受教育了。临走,她把那个布满灰尘的南胡给我们留下,她和二菱带走了箫。我想箫对她或者有用。至于胡琴只是在第一个夜晚,大菱从梦里醒来,哭着叫蚂的时候,我扯去布套,拉了几声,哄她上床去睡。(未完待续)